被甩七年后,高岭之花跪求当后爸
小丁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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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套房厚重的雕花木门近在眼前,夏微掌心沁出薄汗,指节几次曲起,又缓缓放下。
女儿小溪苍白的小脸浮现在眼前,大眼睛望着她,声音虚弱:“妈妈,我会死吗?溪溪不怕死,但怕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喉头猛地一哽,眼眶一阵酸涩。
小溪的主治医生说了,现在能救小溪的唯一办法就是亲兄弟姐妹的脐带血,血缘越近越好。
可顾轩澈自从顾老爷子死后,就逃到了国外,她如今唯一的希望,只有顾铎。
今晚不管怎样,她都必须怀上顾铎的孩子。
她从港城回来,利用了所有的人脉,才打听到顾铎偶尔会在和客户谈完后,在这家酒店休息。
她当了两个月的服务员,终于等来了今天的机会。
夏微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身上的制服,抬手叩响了门。
“客房服务。”
片刻沉寂后,门内传来低沉微哑的回应:“进。”
推开门,夏微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落地窗前的顾铎。
帝都璀璨的夜景在他身后铺展成一片流光溢彩的背景,却都沦为他的陪衬。
他闭着眼,长腿随意交叠,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暖黄灯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阴影,即便是闭目小憩,那张脸依旧好看得惊心动魄。
岁月没有减损他半分俊美,反而更增添了成熟男人才有的独特魅力。
夏微呼吸一滞,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四岁那年的初夏午后。
她肚子疼提前回家,推开门就看见一个陌生男人躺在客厅沙发上小憩。
白衬衫随意挽到手肘,书本摊开在胸前,修长手指轻搭在书页上。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将他俊美的脸染成金色,宛如神祗。
她一时看呆了去,连呼吸都放轻了,竟鬼使神差走到他身旁,俯身想去触碰那浓密的睫毛。
他倏尔睁眼,琥珀色的瞳孔似笑非笑,扬眉问道:“小妹妹,想做什么?”
她吓了一跳,第一次羞窘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后来她才知道,他是爸爸的学生,比她大六岁。
父亲让她喊叔叔,她却固执地叫他哥哥。
酒杯落地的声音骤然打断了夏微的回忆,她猛得抬头,正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
他眼里没有半分醉意,只有骤然而起的冰寒。
如同七年前那个夜晚,他看着她时那般刺骨。
尘封的不堪记忆席卷而来,赤身裸体的她,破门而入的人群,还有顾铎那双猩红而冰冷的眼睛。
“出去。”他声音低沉,没有情绪起伏。
夏微站在原地,脚底却像是生了根。
脑海中又浮现出小溪苍白的脸,她鼓起勇气向前一步:“我需要和你谈谈。”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顾铎的双眸微微泛红,他蓦地起身,高大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一步步逼近。
夏微下意识后退,腰际撞上坚硬的桌沿,再无退路。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浓重的酒气混合着身上淡淡的雪松香,几乎让她晕眩。
“谈什么?”他俯身逼近,灼热气息喷在她脸侧,“谈你当年是怎么爬上我侄子的床的?”
夏微脸色霎时苍白,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是,我……”
“那是怎样?”他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打断了她的话。
剧痛让夏微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望着眼前的男人,朦胧间想起了从前的他。
当年父亲去世后,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母亲早亡,父亲是她唯一的依靠,葬礼上,她哭得几乎晕厥,是顾铎一直陪在她身边,紧紧握着她的手。
后来他把她接回顾家,像亲妹妹一样无微不至照顾她。
她半夜做噩梦惊醒,他会坐在床边轻声安抚;她生病发烧,他整夜不眠地守在旁边;她想要什么,便是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办法摘来。
朋友们都调侃他:“顾铎,你这哪里是养妹妹,分明是养了个女儿。”
那时的他连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一句,可现在,他却用几乎捏碎她下巴的力道掐着她,眼里只剩下刺骨寒意。
“疼……”她哽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三哥,你弄疼我了……”
或许是她的眼泪,或许是那声久违的“三哥”,他手上的力道微微松了些,但目光依旧冰冷。
他盯着她泪湿的脸,眼中情绪翻涌。
七年了,这张脸依旧能轻易撕裂他所有自制,恨意与渴望交织,几乎将他逼疯。
他猛地松开手,转身背对她:“滚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夏微咬着唇,口中尝到了浓浓铁锈味,如果今晚不能成功,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找到机会接近顾铎。
小溪已经等不了了……
绝望之下,夏微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她出伸手,从背后抱住了他,脸颊紧紧贴在他宽阔的背上。
顾铎的身体骤然紧绷,他猛地转身,双手钳住她的手腕,语气压抑喑哑:“夏微,你到底想干什么?”
夏微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踮起脚尖,又吻上了他冰冷的唇。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断裂。
顾铎僵了片刻,随即反客为主,狠狠啃咬着她的唇瓣,带着惩罚性的力道。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长睫低垂,掩不住眸中翻涌的欲望。
可下一秒,他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黑眸锐利地盯着一脸潮红的她,声音冷得刺骨:“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夏微怔住。
“别告诉我你突然回来是因为想我。”
“七年不出现,现在主动送上门?夏微,我了解你,没有目的,你不会这么做。”
她心脏狂跳,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起疑。
该怎么办?说出真相吗?
不,不能,顾铎恨她入骨,若知道小溪的存在,一定不会帮她!
他就是这样的人,强势,专制,拥有极强的占有欲。
她只能赌,赌他对自己还有一丝残存的情意。
“三哥,我后悔了……”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上他的喉结,“这七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