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樱发现,姜早的强大并非只是异能的属性和杀伤力,她对异能的掌控力也极其出色。
毫不夸张的说,异能似乎已经成为了姜早的身体部位,运用的行云流水。
这点在武器格斗中体现的淋漓尽致,她从没有见过这么丝滑的异能武器转变。
虽然她运用武器的手法青涩,但这并不妨碍她前一秒还握着匕首样子的火焰,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就变成了长剑的模样,打的对方措手不及。
教官连连叫好,眼里带着对她未来模样的欣赏,并加大了姜早的练习程度。
姜早:“……”
姚雪樱悄悄靠近卫炎铭,问:“我记得你是和早早一个星球的?”
“嗯。”顿了顿,他又淡声补充,“但是不熟。”
姚雪樱点点头,若有所思。
最终姜早被建议增加实战经验,并推荐了军校的模拟训练营。
姜早点头,却想起地下擂台。
下午回宿舍的时候艾米丽不在,姜早回房间后立马瘫在床上,几乎是倒头就睡的状态。
一夜无梦。
接下来的时间是姜早有史以来最累的时候,不用异能的体能和近身格斗最折磨人,一天要灌下去差不多十瓶药剂,光脑里存着的星币早已见底。
模拟训练营她一直有在去,前几次几乎用异能次次秒杀对面,可以说是半点东西都没学着。
后来姜早学会压着异能,多运用四肢,不得不说,的确进步了不少。
姜早决定打完这把去地下擂台玩玩。
她抬头一看,对方是三年级的学姐,一头靓丽的黑发,黑眸,朝姜早友好的打了个招呼。
开始后,那双眸子却变成了金色。
姜早打起精神,紧盯她的一举一动。
学姐手中出现一枚金币,她弹了一下,姜早只觉得那瞬间周围的时间流速都变慢了,对危险的警觉使她猛地歪头,那枚金币擦过她的脸颊,嵌在防护罩上。
姜早用拇指擦了下流血的脸颊,看见那学姐嚯了声。
“小妹妹,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能躲开这招的人。”
姜早兴致上来,扯唇一笑,脚尖一蹬,欺身而上,等学姐再故技重施,她已经有了准备,在金币起弹的那刻她就已经避开。
学姐一惊,身前出现六七枚金币,全都向姜早砸过去。
姜早:“……”
她眼角抽了抽,知道自己只要被一枚砸到身上就会多个窟窿。
虽然这只是意识,但疼痛感并未消失,她没法,在面前筑起一道火墙,那金币快的险些从火焰中冲出来。
但到底还差一点,在姜早面前消失。
学姐眼睛微微睁圆,识相的认输。
姜早有些有意未尽。
下场后,学姐擦了把冷汗,笑眯眯的自我介绍,“学妹好,我叫阮慕灵,有没有兴趣赚点外快?”
姜早:“……展开说说。”
“嘿嘿,是这样的,我被一个傻逼坑去做惩罚任务了,我想雇你一起去。”
许肆那傻逼只说借她的异能用用,没想到用完回来的不止有她的异能,还有莫名其妙的惩罚任务。
她真是冤死了,要罚就罚许肆和连接他俩异能的谷君瑞啊!管她毛事!
“惩罚任务?”
姜早没听说过。
“我们要去勒雷克斯亚星支援联邦军队歼灭入侵的虫族,”说着,她摸着自己的良心补充,“其实挺危险的,但是放心,我绝对让你活着回来。”
“我付你两万星币。”
“成交。”
于是这事儿便定下来。
回到宿舍不久,几天不见的舍友艾米丽也开门进来了。
她身上的衣服有很多破口,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既疲惫又愤怒。
“怎么了?”姜早坐在沙发上,仰头倒着看她。
看见姜早,艾米丽的表情缓了缓,和她吐槽:“我几天前接了个保护人的任务,结果那货把我当盾牌使,有危险就把我推出去。”
艾米丽磨牙:“气死老娘了,要不是看在信誉度的份上我第一个烤了他。”
姜早问:“那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艾米丽冷笑,“怎么可能?等任务结束,我当场就暴打了他一顿。”
姜早捧场的鼓掌。
“你知道勒雷克斯亚星吗?”
“嗯?哦,就是那个几天前突然开了十几个裂缝的那个?听说联邦军队已经向各大军校申请救援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艾米丽坐到她旁边。
姜早和她说了刚才的事。
“嚯,你才一年级就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艾米丽惊叹,盘腿坐在沙发上,歪着头看她。
她舍友的名字早就传到三年级了,说是阿卡迪亚星第一军校今年来了个不得了的新生。
“放心吧,既然联邦军队都在,就轮不到你们壮烈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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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到的时候,阮慕灵还没来,却意外的看见了两个眼熟的人。
卫炎铭站的笔管条直,没什么表情,他转头看见姜早,惊讶的一挑眉。
“你怎么在这?”
紧接着卫炎铭皱了下眉,觉得她不应该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姜早在这碰见他也挺惊讶的,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原因了。
一个闲散站着的家伙搭上了卫炎铭的肩,脸上挂着调侃的笑,有些轻佻,“女朋友?”
许肆在他肩膀上手小幅度的朝她挥了挥,算是打招呼,头却是冲着卫炎铭,好声好气的提醒:“即使是这样等一会到了战场也要记得优先保护我啊。”
卫炎铭有些轻微洁癖,不适的把他的手拍掉,下意识看了眼姜早,见她没反应,他有些复杂的收回视线,淡声道:“她并不是我女朋友,还有,不要顺便碰我。”
许肆:“……”得,花钱雇来一个有个性的小子。
姜早看着许肆举起双手,虔诚的对自己的保镖道歉。
她觉得有些奇怪,抛开她是为了出气才烧了他的药剂,这人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这和她对这奸商的理解有些出入。
怎么说呢,有种惊异,又不爽的感觉。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难道是没看出弄坏药剂的人是她?
于是她故意道:“那天的药剂你亏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