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沈知芸就出门去了百货商店。
她准备把百货商店里所有的棉衣棉裤棉被全部都买了下来。
店员们看着这个穿着精致,气质与这朴素年代略显格格不入的姑娘,眼神里满是惊讶。要知道,在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这样大手笔的采购可不常见。
沈知芸心里却有着自己的盘算。她深知,父母去了农场,没有几年是回不来的,多囤些物资,总归是没错的。
更何况,如今她还有那神秘的玉佩空间作为依仗。只要她心中一动,就能将物品收入其中,空间广阔,仿佛能装下世间万物。
“同志,你们这儿还有别的厚实衣物吗?我都要了。”沈知芸操着一口带着些软糯的腔调说道。
店员挠了挠头,面露难色:“姑娘,这已经是我们店里能拿出来的全部存货了。要不您去别家看看?”
沈知芸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道:“行吧,那这些先给我装起来。”说罢,她付了钱,便提着大包小包去了无人的巷子,把这些东西全部都放到了空间里。
沈知芸看着空间里堆积如山的衣物,她心里稍感踏实。
解决了保暖衣物,沈知芸又将目光投向了药材。她深知,在这个医疗条件有限的年代,药材是极为珍贵的资源。
她打听到,城里有一位老中医,家中藏有不少珍贵药材。
沈知芸登门拜访,表明来意。老中医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姑娘,眼中满是疑惑。
“姑娘,你要这么多药材做什么?这可不是普通的物件儿,都是我多年积攒下来的。”老中医捋着胡须说道。
沈知芸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显得格外真诚:“老先生,不瞒您说,我家中长辈身体不好,需要这些药材调理。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麻烦您。您放心,价格方面,我绝对不会让您吃亏。”
老中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被沈知芸的诚意打动,将一部分药材卖给了她。
沈知芸看着那些珍贵的人参、鹿茸、灵芝等药材,心中大喜,赶忙将它们收入玉佩空间。
除了这些名贵药材,沈知芸还在城里的药铺里,收购了大量的常用药材,诸如感冒药、退烧药、消炎药等,像柴胡、金银花、板蓝根之类的中药材,她也是大量地购买。
“姑娘,你买这么多这些常见的药材做什么呀?”药铺老板好奇地问道。
沈知芸笑着回答:“老板,我家里人口多,难免会有个头疼脑热的,多备些总是好的。”
沈知芸回到家的时候,沈父沈母都已经把能带的动全部收拾好了。
“爹娘,我们家这房子,你们是怎么打算的。”沈知芸突然问道。
原书里,沈知芸的父母去了农场,白珍珠一家子就搬到了沈家别墅,把沈家给霸占了。她绝不能让这一幕再次发生。
沈父沈母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与忧虑。
沈父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芸儿啊,爹娘这一去农场,不知归期。这房子……唉,若我们就这么空着,难免会被有心之人惦记。可我们又实在舍不得将它卖掉。”
沈知芸咬了咬嘴唇,眼神坚定地说:“爹娘,若是这房子不卖掉,留下也未必就是我们的。所以,我们还是尽早这房子给卖了吧。”
沈父沈母听闻沈知芸的话,皆是一愣,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舍。
沈母眼眶微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芸儿,这房子是沈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承载了太多回忆,真的要卖掉吗?”
沈知芸心中也一阵酸涩,但想到原书中白珍珠一家鸠占鹊巢的情景,她咬咬牙,握住沈母的手,恳切地说:“娘,如今形势严峻,我们留着这房子,反而可能惹来祸端。卖掉房子,不仅能避免被人霸占,还能换些钱财傍身,以后也好有个退路。”
沈父沉思良久,缓缓点头:“芸儿说得没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是这卖房子……也得找个靠谱的买家才行。”
沈知芸心中早有打算,她说道:“爹,我听说城西的李老板为人仗义,且一直对咱们家这宅子感兴趣。要不,就卖给他?”
沈父沈母思索一番后,最终同意了沈知芸的提议。
很快,沈知芸便联系上了李老板。经过一番商谈,双方以一个合理的价格达成了交易。李老板也是个爽快人,当即付了定金,约定三日后便办理过户手续。
这边沈知芸刚利落处理完卖房子的事儿,那边消息就像长了翅膀般,迅速飞进了白珍珠一家的耳朵里。
白珍珠气得双眼通红,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跳起来,扯着嗓子对父母吼道:“爹娘,沈知芸那贱人居然把房子卖了!”
白珍珠的母亲沈文澜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二话不说,拉着丈夫就气势汹汹地冲向沈家。
一进沈家大门,沈文澜就像发了疯似的,直接冲到沈知芸面前,伸出手指,几乎戳到沈知芸的鼻尖,破口大骂:“沈知芸,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蹄子,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把房子卖了!”
她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喷出火来,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
沈知芸神色冰冷,眼神如刀般直直地迎上沈文澜,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姑姑?哼,你也配?当初你铁了心要嫁给白崇礼,为了那点所谓的爱情,跟沈家彻底决裂,早就不算是沈家人了。这沈家的房子,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轮得到你在这儿撒野,大呼小叫?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白珍珠也在一旁尖着嗓子帮腔:“舅舅舅妈,你们可真是老糊涂了!这房子可是沈家祖上传下来的,多金贵啊,怎么能说卖就卖呢?你们要是去农场了,我们全家好心帮你们看房子,多省心啊,你们怎么就不领情呢?”
她心里别提多窝火了,本来都已经美滋滋地在家里收拾东西,就等着搬进沈家这宽敞气派的大房子,享受好日子,结果沈知芸这一招直接把她的美梦给打碎了。
沈父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跟着震得哐当作响,怒声吼道:“沈文澜,给我滚!当年你执意要走,爹已经当众宣布逐出你这个女儿,沈家早就没你这个人了。现在还敢厚着脸皮回来,简直无耻至极!这房子是我们沈家的,怎么处置我们心里有数,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在这儿指手画脚!立刻给我滚出去!”
沈文澜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向前一步,梗着脖子,气势汹汹地叫嚷道:“大哥,你别太过分!卖房子这么大的事儿,居然都不跟我商量一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妹妹?不管怎么说,我身上流的也是沈家的血,这房子我当然有份!你们不能这么独吞!”
沈知芸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冷笑道:“姑姑,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被爷爷逐出家门的那一刻起,你就跟沈家没半点关系了。还说有份,你哪来的脸?”
“你们心里那点龌龊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眼巴巴地盼着我们走,好名正言顺地霸占这房子吗?我告诉你们,这房子已经卖了,昨天就已经过完户了,钱也到手了。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别再痴心妄想了!再敢来纠缠,别怪我不客气!”
沈知芸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扬起,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强硬与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