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西棠没什么兴趣,她摆摆手,“不去,我要好好睡一觉,搬家实在是太累了。”
温甜甜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什么累,这里都是男菩萨,哪个不比你家那三个强,快来,洗洗眼也行!”
她后来听棠棠提到许家人,气的都要去找他们理论。
不过棠棠拦住了她。
理论有什么用,她也就冷静下来了。
不过还是悄悄让她家里停掉了和许家的合作。
“算了——”
许西棠有气无力的说着。
她正刷手机想定个外卖,谢临渊给她发过来消息,问她在干什么,她随手回了句准备休息了,对面只说了句好好休息就没再发消息。
她耸耸肩,也没再回复。
温甜甜撒娇的开口,“我不管,今晚上你必须陪我,你老憋在家里,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那三个畜生都被淘汰了,还轮不到我吗?”
她就像是争宠的妃子一样。
许西棠也真是‘怕’了,“好好好,大小姐,我这就换衣服过去。”
她再三保证自己肯定会去,温甜甜这才放心。
她想到之前自己说的区区三个,连忙呸了几声。
“晦气,怎么又想到那几个人渣了。”
她愤愤不平的说着,抬手招呼来不远处的酒保。
“大小姐。”
酒保恭敬开口。
无他。
主要是这家酒吧就是温家开的,再加上温家有个妹控的大少爷,谁都不敢对温甜甜有什么非分之想,更别说欺负了。
“给我叫几个长得帅的,硬帅的那种,啥也不干,就陪我们喝酒聊天就行。”
“赶紧去安排。”
温甜甜说的轻飘飘,那酒保眼睛都睁得老大。
不是——
他疯了?
给大小姐找男人?
他还想说什么,温甜甜蹙眉看过去,“怎么,我交代的不清楚?”
“清楚清楚。”酒保不敢耽误,赶紧下去办这件事。
事得办,不过大少爷那边也得通知一声。
许西棠来的时候,温甜甜周围都已经坐满了人,各个年轻气盛,长得也是一等一的好。
在看到许西棠时,那些人眼睛都亮了。
许西棠感觉自己像是来到盘丝洞的唐僧一样——
她尴尬的笑着,抬头就看到温甜甜招呼她过去。
温甜甜一脸得意的看着她。
“怎么样,这都是我精挑细选的,今晚上,他们就留下陪你解闷儿,喝酒聊天玩游戏,要什么有什么,摸摸腹肌也行。”
温甜甜拍着胸脯,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许西棠嘴角微抽,“我应该没有这个需求——”
温甜甜却一脸不赞同。
她给许西棠身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对方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端着酒杯,一双桃花眼中满是笑意,就像是男狐狸精一样。
“姐姐,喝杯酒润润嗓子,想听什么,南玉给你唱几首。”
南玉声音干净,不是那种成年男人的有磁性的声音。
许西棠轻咳一声,凑近了温甜甜问了句,“这个多大了。”
她本意是想问问,可别整的还不到十八。
可温甜甜却误会了。
“姐妹,你就放心吧,这里各个都是二十岁的男大。”
放心?
放心不了一点。
许西棠还想说什么,余光看见不远处气势汹汹过来的男人,太阳穴更是一跳一跳的疼。
“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你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她说完,尴尬的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这酒倒是好喝。
杯子刚撂下,唇边就多了一颗剥了皮的葡萄。
还有那好听的男声,“姐姐,吃一颗?我洗过手的,不脏。”
许西棠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尴尬,只想着赶紧吃了让人坐好。
刚张开嘴,唇边就多了一只带着凉意的大手,淡淡的雪松味萦绕鼻尖,她茫然的抬头看过去,这一看就对上了谢临渊那幽沉的双眸。
“这就是你说的——准备休息了?”
“怎么,现世纣王?”
谢临渊从牙根挤出几个字,一双眼睛就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还整上男模喂葡萄了是吧!
许西棠干笑一声。
完了。
这误会可大了。
“这——”她想解释,谢临渊却是一把将她拽了过去。
她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坐在谢临渊腿上了。
本来就喝了点酒,这会更是晕乎乎的,她趴在谢临渊的肩膀上,只听到他说了句,“人我带回去了,你家的你自己慢慢教训。”
说完,转动轮椅这就离开。
许西棠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温甜甜的方向。
温家大哥捏着她的脸蛋,不知道说了什么,温甜甜苦着一张脸连连点头。
“有时间关心别人,不如先关心一下自己,想想一会怎么解释!”
谢临渊冷哼一声。
上了电梯直奔楼上。
保镖很有眼色的没有跟上来。
到了十楼,许西棠想要从他腿上下来,她今天穿的裙子不太方便,刚刚坐下的时候更是移了些,她看着快要到大腿根的裙子,脸红的要滴血了。
好在身下的男人还算有良心,把西服外套盖在她腿上。
“下次选个质量好点的,别一坐下就走光了。”
他哼了一声,大手却是压在了外套上,免得外套滑落。
许西棠嗯了一声,深吸口气,这才找到机会解释。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本来我真是要休息了,可甜甜找我出来,我就——”
她摸摸鼻子,也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嗯,我知道。”
谢临渊猜到了,毕竟当时温甜甜大哥接电话的时候,他就在旁边,而且听的一清二楚。
本来只是离开的时候顺路经过,结果没想到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对上许西棠那震惊的眸子,他没再说话。
进了房间后,他没把人放下,只是在手机上叫了客房服务。
“不是,谢临渊你——”
许西棠想不到太合适的词。
唯一能形容的就是——狗!
太狗了!
他面不改色,只是仰着头,似乎在说‘不行吗?’。
许西棠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不多时,客房服务就到了。
在看到一盘子葡萄的时候,许西棠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一股不好的预感突然浮现。
“不是,谢临渊你别发疯。”
她发誓,要是谢临渊敢逼着她把这一盘子都吃完——
她刚说完,就见面前的男人从盘子里拿出一颗葡萄,动作精细,一点点的剥着葡萄皮。
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上沾上了淡淡的紫色,她有些看呆了。
这是搞得哪一出?
一直到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许西棠,他会的我也会。”
“而且,我比他厉害多了,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