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陈丽琼女士开心,最终陈令把目光打在了自己的那个初中的表妹身上。
因为前面已经说过车是借同学的了。
现在是真的不好意思说车其实是自己买的了。
这样岂不是有故意的嫌疑?
那多不好意思啊?
吃完饭,陈令则是找到了自己的表妹,陈念之!
“什么?外边那辆白色的小轿车其实是你买的?”
“你还要我一会儿在众人面前说出来?”
粉色的少女房间内,此时陈念之震惊地说道。
陈令点点头,“总结得没错!”
表妹陈念之眼珠子转了转,“那辆车不是你借你同学的吗?”
“本来是借的,但这不是计划有变吗?所以就是你表哥买的了!”陈令叹气一声说道。
要不是为了不让陈丽琼女士耿耿于怀好几年,陈令还真的没打算现在说出来这些事情。
是打算自己上大学后,后边再一点点透露的。
“我知道,是因为叔婆!”
“叔婆和姑姑在暗中较劲,比表哥你还是堂哥更出色。”
“本来靠考了重点大学的你是比堂哥更厉害的,但是姑姑没想到堂哥已经在大学挣钱买车了!”?
陈令没想到啊!
自己刚刚还是很委婉的。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初中的小姑娘什么都懂呢?
这难道就是女生的早熟吗?
陈令最终只能是缓缓点点头,“你这个分析……分析得很有道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你想办法让大家都知道车其实是我买的,不是我借同学的!”
陈念之想了想,说道,“可惜我空口白话的,我说出来的话也没有可信度啊,也不会有人相信我的!”
陈令都来找自己的表妹了,怎么能没有准备呢?
陈令此时从自己的身上拿出来自己的购车合同,“这个购车合同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到时候假装你发现了这个合同,让众人都发现购车合同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陈念之拿过来合同看了一眼,发现还真的是自己的表哥陈令的名字。
陈念之带着讶异,“这个……这个车还真的是你的啊?”
“不然呢?”陈令反问。
“我还以为你这是为了让姑姑有面子,故意把你同学家的车故意说成你的呢!原来你偷偷买车,但是没有告诉姑姑是吧?”陈念之说道。
最开始,陈令找她的时候,她还真的以为陈令这是想为了姑姑的面子,故意做的局呢?
“你没想到我是真的吧?是不是很震惊?其实你哥老有钱了!”不稀罕在外人面前装,但是在家里人儿,朋友面前收获点仰慕夸赞,陈令还是很喜欢的。
可惜陈念之没有任何的“哇塞”的震惊之语。
陈念之则是想了想,“我可以帮你,但是我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呢?”
“什么?”陈令震惊,陈令以为以双方的关系可以谈感情的,没想到却是一场交易。
陈令指着对方继续说道,“我可是你哥啊,血浓于水啊!你居然……”
“表的!”陈念之笑着说道。
两个人儿关系还是很好的,这样的开玩笑倒是没有什么的。
“给你一百块!”陈令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一百块。
“我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儿好吧!”陈念之说道,说得理直气壮。
陈令伸出了一个手掌,“五百!”
少女犹豫……
“你不要就算了,大不了我这个老脸我不要了,我直接去告诉他们车其实是我自己买的!”陈令说道。
“成交!”陈念之点头。
……
此时的客厅内,
还是老人家喜欢看的抗日神剧,在播放着。
此时的陈丽琼女士还有一大家子都在这里,说着有的没的。
当然了最多话的自然还是陈令的三舅妈。
喋喋不休地说着,说的很多都是关于陈令表哥的事情。
能有这样一个厉害的儿子,这的确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相比之下,学历上比对方更厉害的陈令,都显得逊色不少。
农村人,虽然知道重点大学比普通大学厉害。
但是挣到钱更是厉害。
此时看见陈令下来,三舅妈招呼着陈令,“小令啊,快过来过来,舅妈给你说说你表哥创业的事情,兴许学到一点儿,在大学也可以创业,给你妈长脸呢!”
是不是长脸不知道。
但是此时的陈丽琼女士脸色是一点儿不好看。
“这感情好啊!舅妈你不知道我可想创业了!可惜我没有什么经验!”
陈令听到对方的招呼,自然就是乖乖地在客厅找个地方坐下了。
带着笑容,略显敦厚。
看着陈令这个样子。
最无语的就是陈念之了。
她可是很清楚陈令有什么的。
合同她都看着了,全款十三万八的车,这个时候却在这里装好孩子。
好意思吗?
居然摆出一副认真听教的样子。
“舅妈你快跟我说说,其实我暑假的时候也尝试创业了,没挣到什么钱,你快和我说说表哥的事情!”陈令说道。
陈念之看着这一切,不过没时间看,自己还得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此时的陈念之已经拿到了陈令的车钥匙了。
双方的计划就是,陈念之假装玩车然后找出了陈令的购车合同。
不会有人在意一个小孩子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她只是做一个引子,给陈令曝光而已。
拿着陈令的钥匙,陈念之带着几个小孩子在陈令的车里玩,假装新奇地看看。
在车里各种翻箱倒柜的。
从自己的身上把合同拿出来放在座椅上。
假装很快就“找到”了陈令的购车合同。
此时的陈念之带着购车合同跑进客厅来。
“我刚刚在外边车里看见了一份购车合同……”
“应该是你表哥同学的,拿过来我给人家收好了!”陈丽琼女士开口说道。
陈念之摇摇头,“不是啊,姑姑,上边写着的是表哥的名字陈令!”
“什么?”
陈丽琼微微一怔。
陈念之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看向了那一份白纸黑字的合同,随后又看向此时坐着一脸敦厚老实的陈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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