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花勾魂的声音让人酥麻到骨髓,潘岳彻底没了顾虑,一个翻身,将刘桂花压在身下。
真男人,怎能被动?
正当他准备大干一场时,外面传来女孩声音。
“桂花嫂子,您在家吗?我家二嫂子要生了,我爹让我喊您去接生!”
那是村西头黄老实家闺女阿兰的声音!
刘桂花的风评的确不好,但是,她在县医院妇产科当过几年护士,学了一手接生技术。
别说潘家村,附近好几个村,孕妇生产都会叫她。
“等我换身衣服,很快!”
刘桂花的欲火瞬间被浇灭,忙不迭地起身,去衣柜里找衣服换。
生孩子,等于鬼门关里走一遭,尤其在这个交通闭塞的小山村。
迟几分钟,说不定就有生命危险!
“好弟弟,人命关天,我必须去。明晚,明晚嫂子给你留门,到时候,嫂子让你爽一夜。”
刘桂花眨了下眼睛,在潘岳脸上亲了一下,不舍地离开屋子。
潘岳不禁苦笑,他的火被勾起来,却得不到释放,实在憋得难受。
但是,救人要紧,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他很快离开刘桂花家,匆匆来到村外的潘子河。
来到河边,他连忙脱掉衣服,一个猛子扎进去。
清凉的河水让他清醒大半,燥热感消失,神清气爽。
他正准备上岸回家,忽然听到不远处的芦苇丛,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的好奇心被勾起,悄悄游过去,轻轻扒开芦苇,只看一眼,他的眼睛都直了!
芦苇丛刚好围成一个直径两三米的“小水池”,仿佛一个天然的浴池。
浴池中央,一个皮肤白皙、身材火辣的女人,正忘我般地洗着澡。
这个角度,潘岳刚好能清晰看到那对白皙挺立的山峰,单手难以盈握!
再往下,是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
因为水不深,加上今晚是满月,哪怕水下风光,也能依稀看见。
这个女人他认识,她是村长家女儿,潘家村有名的村花,也是唯一的女大学生,潘香香。
医科大学毕业的她没留在城里,而是回到潘家村,成了村里唯一的村医。
这女人,平日里心高气傲,谁都看不上。
就像一块冰似的,虽然人长得美,却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叮,系统检测到任务对象,系统任务,治疗潘香香的性亢奋,任务完成,奖励转盘抽奖一次。】
系统冰冷的声音吓了潘岳一跳,差点发出动静。
性亢奋?这是什么鬼?
先是性冷淡,现在又是性亢奋!
这么玩,谁能扛得住?
可是,转念一想,任务成功的奖励实在太香,他根本无法抗拒!
比起初次任务时的不知所措,潘岳这次明显从容得多,因为他有药王门的医道传承!
根据大脑中的信息,潘岳对药王门也有了一些了解。
那是龙国传承数千年的医道宗门,各种治病救人的手段,活死人肉白骨都轻松无比,何况是区区性亢奋?
潘岳一眼就能看出,潘香香是阴虚火旺导致,只需要针灸加吃药,便能彻底治愈!
潘岳心中暗暗得意,忽然,他仿佛想到什么,面色一僵。
“不对,我怎么开这个口?”
潘岳开始苦恼。
“香香姐,你有病,要不要我帮你治?”
不行,这八成会被骂“你才有病,给我滚”。
“香香姐,你是不是感到性欲旺盛?交给我,我来帮你解决!”
啊呸!分分钟被打死!
潘岳正头疼时,忽然听到一阵怪异的呻吟声。
他再次拨开芦苇,眼前一幕,香艳无比。
卧槽!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冰山美女?
系统的判断果然没错,如此冰冷的河水,也无法压制这女人的亢奋!
这病,必须得治!
医者父母心,他怎能袖手旁观!
一激动,潘岳不小心弄断一根芦苇杆。
脆响声立刻惊醒潘香香,两人隔着两米远,对视了一眼。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香香姐,真巧啊,你继续,别管我……”
潘岳鬼使神差地说出这番话,潘香香尖叫一声,抓起身边的木盆,砸了过去。
潘岳连忙把头缩回去,隔着芦苇大喊:“香香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来洗澡的!
香香姐,你是不是感觉浑身燥热不舒服?我刚学了点医术,要不要我帮你治一下啊!
香香姐,你说句话啊!我真能治好你,不信你试试看嘛!香香姐,香香姐?”
潘岳觉得不对,扒开芦苇一看,潘香香已经跑远了。
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脑门。
看样子,想完成这个任务,八成不太简单。
他游回岸上,穿好衣服,朝家的方向走。
刚到村里,就看到几个村民慌慌张张往村西头跑。
正疑惑时,他听到一旁大槐树下纳凉的女人正在闲聊。
“二蛋真是个苦命娃,老大不小,讨了个媳妇,眼看要给他生个大胖小子,竟然难产了。”
“可不是嘛,省那几个钱干嘛?早点送到县里,在医院里住下待产,哪有这么多事?
还找那个骚寡妇接生,她除了会勾引男人,能有多大本事?”
“就是就是,天天甩个大奶走来走去,炫耀个啥,搞得好像别人没有似的!”
“大有什么用?还不是被男人揉大的?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蹄子,她男人啊,八成是被她克死的!”
……
“说话积点德吧,天天在人背后嚼舌根,小心下地狱,被阎王爷拔了舌头!”
潘岳实在忍不住开口,刘桂花被污蔑,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哎哟哟,二驴儿,长本事了?竟敢咒我们!咋地,就你也想给那个骚寡妇出头?”
“就凭他?老娘一只手都能把他摁粪坑里淹死,细胳膊细腿的小废物……哎哎,你要干嘛?二驴儿,你要干什么!”
潘岳二话不说,冲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后脖颈,将她整个人拎起来,快步走到不远处的旱厕,将她丢进粪坑,然后转身离开。
一系列动作无比丝滑,丝毫不拖泥带水!
悲催的女人在粪坑里疯狂呕吐,放声哭嚎。
其余嘴贱的女人们都惊呆了,一个个呆坐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嘴贱,这就是下场!”
潘岳甩出这句话,扬长而去。
很快,他便来到村西头黄老实家,他家门口停着一辆小三轮,四名壮汉,正将裹着被单的产妇抬上车。
刘桂花惊慌失措地杵在一边,接生好几年,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要是真出了人命,不管是不是她的错,她的名声,都彻底毁了。
潘岳迅速跑上前,只一眼,就看出不对。
女人已然气若悬丝,最多只能坚持二三十分钟。
从这儿去县医院,至少两个多小时,没走到半路,人肯定没了!
“快停下!送医院来不及了!让我来,我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