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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淑女更疯狂

礼拜二曹玉兰在银湖别墅与雪泥见面,并问雪泥为何两天都没去政协文史资料室,自己让李庆和从王良栋那侧面问了一下,有人在银行办有巨额存款的事,王给予以否认,看来事情不寻常。雪泥让她以后再别打听这事了,雪泥不想让她们俩卷入什么案件之中,她们是女人。

不是公安更不是什么侦探,雪泥今天早上去女儿的学校,看了女儿,打算让孩子跟自己过,为此也和前夫见了面,以前因为吕昌新常来,她觉得女儿在这不方便,现在她打算和吕昌新摊牌,2选一,要么他离婚,要么他俩分手,今天晚上他来了就谈这事。

曹玉兰知道她买了车,就会到前夫那去炫,她太爱虚荣,曹玉兰劝她还是三思而后行,不能因为她现在住进了别墅,开的是高档轿车,就和别人翻脸,想当初为了和吕昌新走到一块,还和他人争风吃醋,现在这么快就要翻脸不认人,是不是有点太绝情,他和那个钰吾还是个没影的事,这么快就过河拆桥对她没什么好处。

雪泥让曹玉兰以后再别说什么自己为勾引吕昌新与人争风吃醋的事,当初若不是吕昌新对她紧追不舍,让校友会的熟人都知道这事,她今天落到这个地步,那时她与前夫关系很好,但自己毕竟很有尊严,老公虽然在事业上没有什么成就,好歹也是留学归来的博士,原来就这样过一辈子,自打那年返校参加百年校庆回来。那个交际花为了勾引吕昌新搞了一个汉沙校友联谊会,硬拉自己去参加,他就缠上了自己,当时的情况曹玉兰是清楚的,为何总是说自己勾引他。她雪泥是知识女性,不是那种为了一点钱可以给别人做情妇的熟女。她曹玉兰说起来很有格调,实际上是俗人一个,只因为吕昌新送了一个别墅给自己,就认为她雪泥亏欠他很多,就该满足对方的需要。扮演好情妇的角色,自己虽不标榜什么品位格调。但绝不做金钱的奴隶,她要追求属于自己的理想生活,她需要有尊严的体面的生活,需要被人爱追求美好的爱情。

曹玉兰认为她这只不过是为自己的自私自利作辩解而已,她雪泥除了会利用男人,那有什么爱情可言,谁能有出头之日就跟谁,对感情,婚姻缺少起码的忠诚,说背叛就背叛,那一次不是这样,以前是看中博士的文凭,后来是看中府尹的权力,现在又把目光盯在了千万巨款上,那钰吾才二十六岁,她雪泥已经三十八了,大对方整整十二岁,谈什么爱情,完全是母老虎爱上了色狼。

雪泥问曹玉兰是不是看到自己遇到了一个男孩子,有一点吃醋。曹玉兰说自己才不会像她这种心胸狭窄的人,就算是她已将对方勾引上了床,也和自己不相干,只是觉得像她这样的女人,太恐怖,太疯狂,什么男人遇到她都会倒霉。自己若是和她一样,决不会因为李庆和和前夫离婚,她这才叫为了真正的爱情,并问那个钰吾现在人在哪里?

雪泥告诉她,已做车去上海,今天早上的车,昨晚在这睡的觉,曹玉兰问她真的和他上了床。雪泥让曹玉兰别总是把自己往坏处想。难道她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他们俩人之间的没有任何关系,就算现在有了一点关系,也是很纯洁的友情,绝不可能存在性的关系。但她相信他已爱上了自己。他现在还很稚嫩,不知如何生活,也没有能力弄清楚别人谋害他的事,所以他打算去外地打工一段时间。她也觉得这样很好,等她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完,他在外漂泊累了,没有什么收获,自己会回来,到了那时,她们俩人之间的感情就成熟了,一个男人如果爱上了你,俩人相隔越遥远,爱得就越深,直到他明白这一生不能没有你,非要娶你为妻不可,像曹玉兰和李庆和之间的这种关系,就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关系,长期同居,又没有婚姻保障,年纪越来越大,大好时光一年一年地溜了过去,到最终只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空欢喜场,爱情绝不是空中楼阁,爱情是女人生活满足程度要求的反应,是男人心理要求和生理需求在女人身上的反应。这是一种在现实中很容易被提升的需求,如果一个女人不能努力提升自己的魅力,提升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位置,一味满足对方的需要,那就是自我毁灭。女人需要爱情的滋润,但绝不能因此负出代价,女人不可以因为爱而去赌博,而是因为爱去收获。

曹玉兰虽然认为雪泥是好朋友,俩个人却是两种绝然不同的女人,她为雪泥搞了一叠汽油票,下午她要去银行给在美国读书的儿子汇款,就不在这陪雪泥闲聊了,雪泥要陪她一起去,不想一个人在家等吕昌新,等待中的女人,都是痛苦的女人。

而此时,清晨留开银湖别墅小区的钰吾正在一个名叫正言的律师事务所,刚刚咨询完律师,那个姓刘的律师告诉他,他这种情况,应该去报案,或者是找一家侦探事务所,帮他把情况调查清楚,他只要买一张晚报,就能找到这种提供调查服务的,坐在一旁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热心地他找来一张几天前的晚报,并帮他找到了一家调查服务公司,钰吾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暂时放弃找侦探的打算。他发现来律师事务所咨询的人很多,身边的那个女人告诉他,自己和他一样也是在街上收到正言律师事务所的免费咨询的宣传单找到这来的,她来这里也有好几天了,她说如果自己像他那样有钱打官司,她就决不会放弃,一定要把企图谋害自己的无凶抓到,,这年头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好办,她的案子已经告了一年多了,现在还没立案就是因为,被告在法院有关系,使了银子,所以她告到县法院,法院不受理,她的丈夫明明是被人打死的,可县公安局的调查结果却说是自己撞墙自杀。

她原来有一个幸福的美满的家庭,一家四口人在镇上有一个杂货批发店,老公在镇上搞运输,婆婆和她照料杂货店的生意,还有一个读高中的正值花季的女儿。老公除了跑运输,还负责杂货店的进出货,可因为县里要通高速公路,要征用他们的宅基地,因为还建的用地在镇外他们全家的主要收入都依赖这杂货店,因此与拆迁办几次协商补偿款都没有谈拢,最后拆迁办便让拆迁公司强行把家人拖走拆房。她老公因为前去阻止,被他们活活打死了。还硬说是自杀,公安局连尸首都没验,就安排火化了。婆婆在一连串的打击下,没过多久就过世了,她四处告状,现在是一无所有,房屋被拆了,货物被拆迁公司当场处理了,补偿款到现在一分钱也没拿到手,因为她要补偿款,就必需在和解协议书上签字,承认丈夫是自杀的那个杂货店原本有五万多元的货物,他们四千多块钱处理给了关系户,她实在吞不下这口气,一个好端的家就这样给这帮流氓给毁了,她现在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将他们告倒,她不信这世上就没有能申冤的地方,因为她的掘犟,他们还不停地威胁她,要让她自讨苦果,决不会让她讨到好处。还威胁她正在读高中的女儿,她因为在家乡实在没发呆下去,才带得女儿到这里拉,边打工边告状,她听别人说这里,刚才接待钰吾的刘律师,为人挺正直,所以她找刘律师谈了两次,希望刘能接手她这个风险官司,等打完官司后,她拿到了钱再双倍支付律师费,所以,她一直在这里等刘接待完所有的来客,再跟刘律师谈一次,她还让钰吾晚一点再走,待会帮她在刘律师面前说几句好话。因为她刚才听到刘律师说知道钰吾住在哪里,而且他们是小学同学,尽管钰吾不认识他。

钰吾一直在律师事务所,等到刘律师接待完所有的访客。刘律师才走出办公室,在客厅里又一次听取这个女人的请求。这时钰吾才知道她叫尤腊梅。刘告诉她,像她这民告官的案子,市律师协会,给她们各个律师事务所都打个招呼,最好不要接,免得给自己找麻烦,况且她又在外地,非本市,就算他想帮她,也很困难,这个律师事务所并非是他一人作主,他有几个合伙人,他要接她这种风险官司,要经过大家同意。倒是钰吾的案子,他可以通过公安局的关系,帮钰吾了解一些情况,如果钰吾说的情况属实,他能想办法查到真像。刘知道尤腊梅,目前情况很糟,如果她实在找不到活干,他可以安排她在律师事务所做杂工,解决一下她的吃饭和住宿的问题。刘临走前还跟钰吾说,他在家伺候母亲这么多年,没有社会交往,不了截社会,不知道这世道多么复杂,应该小心一点,对一个没有社会阅历,没有社会经验的人来讲,可能到处都是陷阱,并留给钰吾一张名片,让他有什么事,随时给自己打电话。

钰吾听说尤腊梅身上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拿出一百元钱给她,她不要,如果钰吾愿意可以请她吃晚餐,于是俩人在律师事务所附近找了一家小饭馆。吃饭时,钰吾关心地这告状的一年多,是怎样坚持下来的,他想取一点经,她不敢回顾这一年多的生活,只能向前看,往前走,她遇到了数不清的困难,每次她都是这样,跟自己说:坚持,一定要坚持下去。不告倒这些杀人抢夺她财产的恶棍,她死不瞑目。现在刘律师打算收留她做杂工,她又看到了坚持下去的希望,下一步她就是想办法攒钱打官司。她女儿现在也在这里一家饭馆打工,每月可以挣600元钱,她想边在律师事务所打杂,边在外里去找一份工作。因为律师事务所的杂工收入很低,但她目前没有更好的去处。

钰吾告诉她,如果她需要的,他有一处房子可以提供给她住,他在这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今天晚上他就打算离开这里,至于何时回来,他自己也不清楚。所以,这房子他一时恐怕用不着,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城市,现在他无牵无挂,有人想谋害自己,所以,他想出去闯一闯,到最大最繁华的城市去打工,去见见世面。他还希望将来有机会到大学去读书,他一直有这个梦想。

尤腊梅听说他要去上海,她听别人说在哪里打工,一个月能挣一千多元。如果钰吾愿借车费给她,她想去哪里。这样可以更快地挣到打官司的钱,等将来有了钱她一定会把钱还给他。钰吾说没问题,她还想把女儿带上,把女儿一个人留在这里她不放心。如果没有一个老乡一起去,钰吾打算今天走,她让他现在就陪她一块去见女儿。

天黑之前,尤腊梅找到了女儿打工的餐馆把女儿叫了出来,告诉女儿她要和古先生一起去上海打工,女儿要和他们一起走,她说自己来就是要带她一起走的。因为女儿在餐馆刚干了两天活,估计老板也不会付工资,所以她让女儿带上自己的东西,说走就走,并对钰吾说在她们母女俩没挣到钱之前,她们所有的费用,他都必需帮她们垫上,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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