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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DNA密码

清晨钰吾就送干妈去车站了,临分手,干妈给了他五千元钱,让他留着慢慢花,用完了再去找干妈。关于雁姿的事,让他放心,就算她不愿嫁给他,还有老二雁翎,无论怎样,他的婚事都包在了干妈身上,干妈将来还指望他养老送终,不会扔下他不管,至于他出门打工找生父的事,让他多加小心,有了消息给干妈写信,挣不到钱,也别着急,雁翎还有二年大学才毕业,干妈手上还有十多万元,房子是现成的,这钱足够他娶媳妇了。

看着干妈那殷切慈祥的目光,钰吾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他让干妈放心,他一定好好做事,好好做人,不辜负干妈的希望。关于婚事,让干妈别再操心,他不希望干妈再强迫雁翎和自己好,他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姻缘,他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姻缘,他还年轻,现代人结婚都很晚,他又足够的时间去找。

看着干妈乘坐的班车走了,钰吾才感觉到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从小学三年级开始缀学在家,他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母子俩一直生活在区教委一间破旧的教工宿舍里。靠母亲那点救济金生活,他们不仅要忍受生活的艰辛,同时也要忍受周围小市民睥睨的目光。人们表面上好象十分同情金家母子悲惨的境遇,更多的时候却是喋喋不休地议论着,越来越大,既不读书,有不工作,连对象都不搞一心一意在家服侍母亲的钰吾。打听着那间黑暗小屋里的每一件事,对一个大男人每天守候着母亲,帮母亲洗头、洗脸、端屎、端尿,感到难以理解。在那间时常紧闭着小木门的屋子里,人们更多的时候是看不到母子在干什么,只能听到那屋里的一台使用了几十年的老收音机。每天准时地播出新闻和小说、评书的联播。

过去也有人好心地找上门想施舍一点粗粮杂食,结果被硬气的瘫痪在床的妇人拒绝了,她明确地告诉来人,他们母子不需要任何人帮助,她那明确坚定的态度,让人们望而却步,以后再也每人敢上门说施舍。有一年街道居委会,以关心钰吾读书的名义找上门去,希望妇人能同意孩子去学校念书,街道会适时派人来照顾她的生活。妇人同样毫无商量余地地拒绝了,理由很简单,自己有能力教孩子学习,而且肯定比学校的老师教得认真教得更好。人们看着妇人严肃持着的神态,放弃了原定要达到的让钰吾上城学的目的。那间虽然十分简陋,却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的小屋,让似乎在告诉人们,妇人的话是不容置疑的。

这二件事让人们议论了很多年,尤其是对那位曾经做过中学校医出纳,会精打细算过日子的妇人。更让人们多了一层敬意,但人们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每天伺候母亲的吃喝拉撒,甚至还要帮助那个十分讲究卫生的妇人洗浴。总是耿耿于怀,对这个除了买东西不出门,也从不与外人交往的钰吾,也感到十分担心。于是,人们又想起了一招,即帮助这个已经二十多的小伙子介绍对象,这样妇人应该很难拒绝。如果有个女人进入这个母子之家,一来可以帮助儿子照看母亲,二来可以改变儿子这种非正常的生活。当然愿意嫁给这个既没读书又没工作,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母亲的青年人的女子是不多的,但是人们还是为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一个长相还算说得过去的来自农村的女孩,女孩随父母家人在汉沙市郊区的农贸市场做生意,十多年来也攒下了一笔财富,女孩的父母扬言,只要女儿能在本市找到一个合适的婆家。他们愿拿出十万元作陪嫁,这个优越的条件,让很多人觉得这是一桩很好的婚姻。对撮合这件事充满希望,没料到媒人一到古家张嘴提及,妇人便拒绝了这门亲事,说自己的儿子将来不会缺钱,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这是儿子的事,需要儿子自己作主。儿子的态度也很明确,母亲在世一天,自己便要尽一份孝,在此之前不考虑个人的婚事。这让人们大跌眼镜,世上居然有这样的母子。侍候瘫痪在床的母亲整整十五年。

从现在起,一个崭新的没有牵挂,没有人教诲,也没有了顾虑的新的生活沿着千年古城拓宽的新路开始了,他抬起头迈着轻松的步子,迎着扑面而来的朝霞走去,那闪烁的缕缕金光,照亮了他的全身,也照亮了他的心里,他仿佛感到自己通体透明,当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在他身边响起,伴随着一句凶狠的臭骂:“你妈的B,想死啊!”

他才从出神的幻想中回到了现实,这是一个十字路口,他没看见对面的红灯,他停了脚步,碴土车扬起巨大的灰尘,带着恶骂而去。他没有因为挨骂而烦恼,仍然自责地笑了笑。现实是残酷的生活仍然是美好的,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失去了目标,他漫无目标地徜徉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想,将来他到底应该干什么,他跟干妈说自己打算出门打工,去寻找生父,那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必要去寻找那个抛弃了他们母子的生父,如果不去,上海在那,自己在这里又能干些什么?也许自己应该去读书,读书,可他不知到什么地方会接纳自己这样的学生,又靠什么养活自己,他兜了一大圈不知不觉走到了火车站,上个礼拜,他曾从这里出发回老家,那是他生来第一次坐火车出远门。他从小就幻想长大以后要走遍全国各地,现在他长大了,也有了足够的时间,口袋里还有那五千元钱,也许这正是一个机会,边出门打工旅游,但是一直没有下定决心。

他在车站广场的长椅上边发呆边想,就在那一动不动,整整坐了二个多小时,直到临近中午,他猜想到就算决定出门,也应该先回去把家收拾好,作一点准备工作。

他刚站起身准备走,有俩个背包的中年男人,拦住了告诉他,他们是从老家来汉沙出差的,早上他们刚下火车,钱包就让小偷偷走了,他们现在需要给家里发电报,肚子也饿了,希望他能给他们二十元钱救急。

他说没问题,不过,他身上没有零钱,他们说不远处有个商店,可以把钱化开,于是,他没有多考虑,就跟着俩人去化钱。那商店的人不愿帮他化钱,那人又让他去商店旁边的彩票站买一张彩票就可以找开了。

他从来未买过彩票,在打票机前犹豫了很久,他说如果他们独自饿了,他可以请俩人吃面或包子,要不就算给了他们二十元钱,他们发了电报,剩下的钱,只怕也不够俩人吃饱肚子。俩个中年人,感激万分,说他真是一个好人,不过他们还是希望他能给现钱,而是不够就给五十吧。

他掏出了一张百元的钞票,给了代售彩票的号码,还没选,俩个中年人便拿走五十元钱连说谢谢地走了,俩人一走卖彩票的女同志就告诉他上当受骗了,这俩个人长期在车站骗电报费和饭钱。隔壁商店的那个胖女人,也过来了,说他真傻,刚才她不愿给他化钱,就是不想让他受骗,当她听卖彩票的说,俩个骗子骗走了五十元,早该当时就帮他,化开。恐怕也不至于被骗走五十元,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容易受骗的人。

可他还在为选号发愁,他感到这似乎也是赌博行为,卖彩票的人说,这不是赌者,这是募善款,做善事,他既然是个好人,就多买几张,支援国家建设。不懂如何选号没关系,她可以代劳,给他选几组吉利的号码,相信他这样的好人一定会有好运。并告诉他二天以后就开奖,随便哪个彩票站都可以对号。

钰吾回到凤凰山时,已是下午一点多钟,他走到门口,看到邻家的女孩静静正在看自己。他冲她点点头,尽管他们是多年的邻居,因为俩人年龄相仿,他们很少说话,他正算开门,静静叫住了她,她的钥匙丢到房里去了,要他帮忙,想从门上的小窗口爬。

他二话没说,蹲下身子,让她站上去,可她毕尽是女孩子,钻进窗口,也不敢翻进去,于是,只好自己让她帮自己一把,他从小窗钻了进去,因为那窗口太小,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进去,开了门衣服全弄脏了。

她坚持要帮他把衣服洗了,家里有洗衣机,很方便。钰吾拗不过她,就脱了上衣,让她只洗上衣就可以了,她让他先喝一杯茶,坐在沙发上等一会就完事。

这是他第一次进她的家,他不由得四处打量起来,她告诉他,父母都上班去了,弟弟上学,要到晚上6点多钟才能回,并问他早上走的那位大婶是他什么人,他说是干妈,她又问到上次来的那个女孩是谁,她猜那是她干妈给他介绍的女朋友。

他承认是的,那是干妈的女儿,但她没打算和自己谈恋爱。因为她已有了男朋友,她来这里只是被母亲逼迫,她听他这么说被逗乐了。问他将来有什么打算,他不清楚有可能会去上海打工,她也想外去打工,也许他可以带她一起块走,自打高中毕业,她一直在校办企业做临时工,现在又失业了。

钰吾可不敢带她走,因为她父亲脾气不太好,也从来不理自己,她父亲似乎不太喜欢他。她说其实她父亲任挺好,如果他愿意带自己去打工,她会说服父母同意,他认为她父母是不会同意的,一来她是个女孩,二来在外打工,也挣不到什么钱,他一个人无牵无挂,出门只不过是想长长见识,假如他在外能挣到大钱,他会告诉她,那时她再考虑是否说服父母,外出打工。

她和他约定,如果他在外打工挣了钱,一定别忘了她,作为交换条件,她可以为他介绍一个女朋友。他谢谢她的好意,但介绍朋友的事就算了,就这两天他可能就要走。

第二天中午,他刚准备出门,她就敲响了门,她是为介绍女朋友的事,他说自己现在就打算去买车票,今天就走,她说既然还没买票,迟一天早一天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她已经和别人女孩约好了,今天下午见面,可不能让她失约。他拗不过她只好放下包裹,跟着她走。

钰吾跟着她穿过了两条街,来到一个小院里,她轻轻地敲了一个小门一点,一个白胖胖的女孩打开了门,见了他们俩,那女孩让他们轻一点,随她走屋到了房里的小屋后,那女孩才说,她奶奶在外屋睡午觉,然后闩上了门。

这是一个不到十平米的闺房,静静告诉他女孩叫王小丽,是自己的高中同学,然后把钰吾介绍给小丽。

小丽很大方,说早就听说,静静有一个特帅气的邻居,百闻不如一见,欢迎他来作客,然后让他们俩人床上坐,这屋里只有一只凳子,俩人坐下后,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小丽不停地问他这问他那,把钰吾的过去,现在问了个遍。听说他只有小学三年级的文化挺可惜,他今天二十六,静静今天二十二,倒是俩人的年龄挺般配。弄得钰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谁在给谁介绍朋友。

钰吾是第一次进女孩的闺房,感到有些踹不过气,静静在一旁也是一言不发,只是不停地和小丽交换眼色,不一会,小丽又对静静说,如果她的父母嫌他穷,很难同意,他们交往,不如趁现在她没事做,和他一块私奔,如果生米煮成了熟饭,她父母到那时不同意也得同意,女孩这一生不一定非得嫁一个有钱人,嫁一个老实本分的人也不错。并且对钰吾说静静和自己从小同学到高中,也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女孩,她没有嫌弃他一无所有,愿意和他谈恋爱。这需要很大的勇气,如今这个年代,像这样的女孩很难找。让他一定要珍惜这份爱,自己并不是随便讲这话的,也是今天见了他,觉得他确定是一个规矩人,而长得也不错,才鼓励静静跟他在一起,让后,对静静说自己出去转一圈,给他们俩人一个机会说完便关上门走了。

钰吾不知道小丽说的机会是什么,静静躺到床上面朝床里也没搭理他,就这样一直到小丽转了一圈回来,问他们俩人怎么样,商量好了没有?打算什么时候一起出走。

只时钰吾才说话,他不可能带静静私奔,那样她父亲会报案,说自己拐骗少女,自己没这个胆量,他还是决定明天自己一个人走,小丽说他先一个人走也好,如果他在外找到了事做,再回来接静静去也可以。

因为小丽的父母快下班了,小丽提议三人出去吃点东西,晚上去跳舞,到了舞厅三人都不会跳,看来半天,中场休息时,三个人又出去逛马路,小丽和静静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沿着环城马路走了整整一圈三十多里路,走到半夜2点多,三个人再也走不动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终小丽说,他们俩这深更半夜回去时要挨父母骂的,今天就豁出去了,去旅馆开个房间吧。

三个人找到一家旅馆,用钰吾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进了房,小丽关上门,就让钰吾洗澡,呆会她们俩人还要洗。

钰吾洗完出来后,小丽和静静一起进来洗漱间,在里面呆了很久,俩人又一起裹着浴巾,走了出来,俩人走到他面前,让钰吾关掉电视,对他说,她们俩人商量好了,今晚她们一人睡一张床,待会关了灯,他喜欢谁就可以上谁的床,她们保证俩人谁都不吃醋,因为菁菁来之前,说好事把钰吾介绍给小丽的,俩人让他放心。

钰吾低着头,不敢去看她们俩,她俩关上灯就上床了,他坐在沙发上,一直到大天光。窗帘被阳光照成了白色,床上的俩个女孩在浴巾下依然沉睡未醒。

十点多钟,俩个女孩不约而同地醒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没说话,然而下床取衣服穿得整整齐齐走出了旅馆。

这是阳光灿烂的日子,钰吾回到家睡一觉后,听到隔壁静静的父母因为静静一夜未归的事在争吵,便拿上行李,悄悄地溜出了门,值奔火车站,买到的车票却是晚上八点多钟的,他担心回家会被静静的父母看到,整整在火车站附近溜达了半天,天快黑时,才想到该吃点东西准备上车。

他吃饭时,又听到有人在炸鞭炮,他不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已经有很多年这个城步允许放鞭炮了,好像是今年春节时才开禁。听到小饭馆的老板娘在议论,有人在车站的彩票中了两个一千万,才想到自己也在哪里买过十元钱的彩票,抱着好奇的心理,绕道从那彩票点向候车室走去。

走到哪看见那老板娘正在和旁边商店的胖女人兴致勃勃地讲着。自己对这次大奖有一种预感,没想到真的应验了,很多彩迷拥上前去摸那个年轻的老板娘的手,说她那双手是金手指。

就在老板娘,伸着手让大家摸时,站在她身边的胖女人猛然看到了他这时有人喊到:“抓小偷”他才意识到自己上车的时间到了,赶忙转身往进站去,却听到背后那胖女人叫喊:“就是他!别让他跑了!”

顿时,一大帮人向他涌来,一个人从他的身边跑了过去,他前后看了一眼,然后追赶那个刚从身边跑过去的人,一转眼的功夫,那人不见了,他怕耽误乘车,转身往进站口走去,可后面赶来的抓住了他,说他就是小偷,车站的工作人员也拦住了他,他向大家申辩,他不是小偷,他刚才跑是抓小偷,没赶上对方,因为车马上就要开了所以他得赶车,不能继续去追那个逃跑的扒手。

车站的工作人员,在检查的他的票之后,确定马上就到发车的时间了,但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不能放他进去,就在这僵持的时候,有人将气喘嘘嘘的胖女人,推到了人群中,指着钰吾问:“你刚才喊得是不是他”

胖女人踹了一口气说,“就是他”

众人一阵拳脚相加,偷了东西还不承认。胖女人见状连声高呼:“错了,错了!”众人又停下了手脚,责问胖女人,“到底是!还是不是!”

胖女人说:“等一会,等那彩票站的老板娘来了就知道了。”

很快,那老板娘就赶来了,见了钰吾便问:“你跑什么?”钰吾擦去了鼻血解释道:“我去上海打工买了8点钟的票车马上就开喊到:“你打什么工啊,今天下午刚开的奖,你中了二千万,你知不知道。你完全是个白痴。那天你被别人骗了50元,我就看出来了,你是头脑有毛病的人。”

钰吾告诉她:“自己没有中奖,中奖放鞭炮的是别人。”

在众目睽睽之下,老板娘急得说不出话来,告诉他今天下午的鞭炮是自己放的,因为自己的彩票站出了二张一千万,而且那中奖的号码也是她亲自选的,但那两张中奖号的票在他手上,问他现在票在哪里,他付的是10元钱,自己给他打了三组号码,其中的一组二张中了奖。

他将信将疑,放下了行李,翻遍了全身上下的口袋,也没找着一张彩票,众人又打开来他的行李,翻了半天也没看见彩票的影子,问他是否会将彩票放在家里,他肯定不会因为他买了彩票后,回去就开始封存家中的东西作出门的打算,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老板娘记得,他那天穿得就是身上的这身衣服,问他是否换洗过衣物,他想了片刻说当天就给别人拿去洗了,裤子一直没换。

众人一片哗然,世上有这种事,一次中了二个一千万,彩票却不知弄到那里去了,大家劝他赶快回家找,他看着手里的火车票,犹豫不决,车站的工作人员告诉他已经发车了,上海是去不成了,票已作费,还是回去找那个二千万的彩票吧,大家都感到可惜。

众人一哄而散,老板娘和胖女人,劝他还是回去仔细找一找,这可不是二百元的车票,是二千万人民币,二辆小车都装不下,得一辆卡车拖回去,尤其是给他洗衣的那个人,一定要去问一问,万一有人冒领了,他可以去报案,她们可以为他作证,中奖人是他没有第二人。

钰吾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家,因为静静的父母在家,他也没有敢去问静静,洗衣的事,第二天是礼拜天,早上王家人一起出了门,直到晚上才回来,静静两次出门打火,都因为父亲在厨房,钰吾没敢上前,直到他听到她父母休息了,王家厨房的灯亮了,有人在用洗衣机洗衣,他估计是静静才溜到王家厨房的后窗,透过木窗狭长的缝隙,看见她正在洗澡,一遍洗一面绞衣物,才去后窗轻轻敲了两下。她打开了窗子,见是钰吾,示意他去前面。她一会出来。

不一会,她拿着脸盆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门,见了他问道,怎么还没走,昨天中午看见他背着包出的门,他说自己帮别人抓小偷误了车,他现在找他是想问那天洗衣服,是否看见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她肯定那上衣口袋里没有任何东西,他说没有就算了。这时,静静的母亲在放里叫她,问她在干吗,静静回答在打水,她母亲说厨房有水龙头,又没认占着,干吗非要到外面去。

她回答这就完了,然后告诉他明天她要去姨妈家,一个礼拜后回来,话还没说完,她母亲穿着睡衣已经到了门口。静静只得端起脸盆进屋。她母亲见了钰吾很礼貌地说,自己知道他们俩人在偷偷的来往,但是她父亲不希望他们来往,希望钰吾能理解。

他低下头,向他保证以后决不再打扰他们,她接着说静静不太懂事,但愿钰吾能说到做到。他向她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歉意,转身刚要进屋,她叫住了他,把一张纸片给了他说,这应该是他的东西,因为他们家不会有人买这个玩意,她是在客厅捡到的。

他接过去一看,正是他要找的彩票,钰吾再次给她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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