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荒年,上山打猎带嫂嫂吃肉
书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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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那里……不可以!”
耳边传来轻柔细语,秦风只感到手上一阵温润软弹嫩。
甩了甩脑袋,秦风猛地清醒。
眼前少女面红耳赤,眼神迷离,婀娜多姿的身段像是一条蛇缓缓扭动。
好一副春宫图,让刚刚穿越过来的秦风再次愣住!
“嫂嫂?”
秦风惊呼一声,马上起身下床,将衣服穿好。
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像是洪水一样,强行灌入他的脑中。
瞬间头痛欲裂,令他感到一阵窒息。
上一秒,他还在国外执行抓捕跨国毒贩的任务。
以一对十几,身中数枪将毒贩铐在手上后咽了气。
一睁眼,就穿越到了不存在于任何历史的封建王朝——大乾!
一个刚完成大一统的王朝,却因为第二世皇帝是个暴君。
为了一己私欲,修建各种大型豪华宫殿供自己娱乐。
朝堂之上,奸臣当道!
以至于民间各种苛捐杂税猛增,民生疾苦,家家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最近又推出人头税,勒令每家每户按人丁数目来交税。
倘若不交少交,男的去当苦役,女的充当官妓!
秦家,因为原主父亲在开国战争中用性命换来的功劳得到皇恩眷顾,也算是村里的大户人家。
上个月才风风光光地给原主兄长秦俊办了婚礼,却不想秦俊喝多了,还没洞房就一命呜呼!
嫂嫂苏若雪,就成了家里面克夫的扫把星。
只是,这间木屋是大哥的木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嫂嫂的床上?
消化完原主的记忆,秦风心里就已经认定,肯定是二叔秦定山干的好事。
如今人头税刚发布,他为了少交税,设计将自己跟嫂嫂扫地出门!
往日里,秦定山夫妇俩啥也不做,做饭砍柴挑水这样的粗活累活,都让自己跟嫂嫂去干。
然而今天中午,二婶一改往日尖酸刻薄,竟然亲自给自己送来茶水。
喝完之后,自己便失去了意识。
此刻,秦风目光注视着嫂嫂房间圆桌上的茶壶,里面肯定也被下了春药。
目的自然是让自己跟嫂嫂大白天行苟且之事,然后再捉奸在床,将二人一起赶出秦家。
如此,秦家不仅可以少交两个人头税,还能扔掉两个包袱。
可惜原主对春药过敏,原地升天,让秦风给钻了空子!
穿好衣服看着床上如饥似渴风情万种的苏若雪,腹部一团欲火莫名乱窜。
呼!
他甩了甩脑袋,长舒一口气。
既然知道是阴谋,肯定是不能让对方得逞。
即便是穿越而来,但秦风对于秦定山的所作所为依旧感到可耻。
大概,因为原主生父也是为国捐躯的原因,让他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老头,老哥,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你儿子跟儿媳的!”
秦风心中暗道,随即便思索应对之策。
“嫂嫂,得罪了!”
秦风将苏若雪身上衣服整理穿好,一把扯下床帐丝带,将她的双手捆在床头。
此刻的苏若雪,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纤细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红唇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热……好热……要……”苏若雪迷离的双眼盈满水光,衣襟散乱间露出锁骨下的一片雪白。
秦风喉结滚动,强压下体内躁动。
他抓起桌上的冷茶泼在自己脸上,水珠顺着坚毅的下颌滴落。
这种时候,可不是放纵享受的时候!
刚穿越就被扫地出门净身出户,这不是丢穿越大军的脸面?
突然。
“砰!”
房门被猛地踹开,秦定山跟李月娥带着秦老爷子闯了进来,脸上带着一种胸有成竹的笑。
“好一对不知廉耻的……嗯?”李月娥的咒骂戛然而止。
屋内景象让她瞳孔骤缩。
苏若雪虽衣衫不整却被牢牢束缚,秦风衣冠整齐地站在窗边,手中握着一块沾湿的帕子。
想象中的春宫图,去了哪儿?
不等李月娥反应过来,秦风就装出一副着急模样。
“爷爷你们来得正好。”秦风言辞急切,“嫂嫂被人下了药,我正要去请大夫。”
闻言,秦定山眉头一拧,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衣袖。
这里面,是他为秦风两人准备的合欢散。
药性十足,不应该出错啊!
秦风敏锐地捕捉到,那衣袖中一抹白色一闪即逝。
不知情的秦定山嘴角微翘,淡淡地扫视了一眼被捆绑在床上的苏若雪,冷笑一声:“年轻人就是好,玩得比我们这把老骨头还要风流潇洒。”
此话一出,秦牧云拄着木拐杖缓步上前,右手摩挲着左手大拇指上包浆的扳指,如炬的眼神瞪了一眼秦风变得严厉下来。
“风儿。”秦牧云声音沙哑,“你兄长尸骨未寒,你就做出这等事?”
秦风注意到老爷子说话的时候,眼神里带着一丝鄙夷,刻意避开了床上被绑着的苏若雪,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
他心底瞬间恍然大悟,显然,这老狐狸对秦定山做的一切都是知晓的。
既然如此,这家就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
但是走之前,帐还是要算清楚的。
“爷爷明鉴。”秦风拿起桌上的茶壶,“孙儿赶到时,嫂嫂已经神志不清,这茶里有一股奇怪的药味。”
他故意晃了晃茶壶,淡淡地瞥了一眼秦定山:“二叔,今日的茶水,可是二婶亲自给我送过来的呢。”
闻言,李月娥顿时一个激灵,咬牙切齿:“臭小子你胡说八道,爹,这小子污蔑我。”
“够了。”秦老爷子拐杖重重顿地,却转头对秦风道,“风儿,家丑不可外扬。”
“若雪既然已经……不洁,不如你就带她离府,也免得你爹一世英名被人笑话!”
秦风瞳孔微缩,心中冷笑。
好一招以退为进!
这老东西张口闭口就是以大局为重,实则是要顺水推舟把他们赶出去。
“爷爷。”秦风突然轻笑一声,直勾勾凝视着秦牧云明亮的双眼,“您觉得,我是怎么发现茶里有问题的?”
不等秦牧云回答,秦风的目光瞬间锁定在秦定山身上。
嗖!
身形一闪,他一把扣住他的左手腕。
秦定山袖中滑出一个小纸包,秦风眼疾手快将其接住。
紧接着松开手,将纸包打开,一团白色药粉映入众人眼帘。
秦风轻轻闻了闻,脸上闪过一抹狡黠的笑容:“这药的味道,跟嫂嫂茶水里的一模一样,真是巧啊。”
见状,秦定山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慌乱。
李月娥灵机一动,理直气壮地说道:“这寒冬腊月的,你二叔今日染了风寒,身上带点药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闻言,秦定山恍然大悟,装作咳嗽两声:“你二嫂说得对,这是我治风寒的药。”
“呵!”秦风轻笑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秦定山夫妇,“你们确定?”
此刻在秦定山眼里,只觉得秦风轻浮浪荡,当即一脸不悦地呵斥:“你少在这儿装神弄鬼,先把你的事情……”
话没说完,秦风纵身一跃,将那包药粉全部强行塞到了李月娥的嘴里。